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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poleon Solo/Illya Kuryakin][无差] The Art Thi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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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狗血的梗对不起!!!!!


Solo从Illya单手托着的盘子里拿走了一杯鸡尾酒。他抿了一口杯沿上淡粉色的糖晶,舔了舔自己暗色的唇,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挂在湿润的唇边。

Illya站得笔直,把视线从他的嘴唇上挪开,横眉冷对,像是在问,“又怎么了?!”

Solo微抬头,视线掠过层层人头,停在了舞池里翩翩起舞的一男一女身上。Gaby和亚历山大。

这是亚历山大的派对,自然要由他来跳第一支舞。而妻子早逝的他,自然会挑Gaby这个芭蕾舞团的首席来当舞伴。他才与Solo这个负责收购艺术品的博物馆馆长做成了一笔生意,数目虽然小,但对双方来说都是一条宝贵的人际关系线。Solo从他手里买下了画家爱德华·霍珀三十年前的作品Early Sunday Morning。私人收藏愿意割爱,因为隐私问题,一般不会投身大拍卖行。这样的情报,如果不是因为亚历山大这样的中间人,很容易就会被人捷足先登。


之前Solo在跟Waverly吃早餐时,点了两杯最贵的红酒。Waverly切着盘子里刚烤好的可颂,脆皮碎屑沾在餐刀上,他边用餐巾轻轻擦着,边带着英国人那种欠揍的表情跟Solo说:“我把你从中情局调过来时,他们告诉我,you’re a really expensive man. 然后那时我特别天真。”

“Why?”

“我那时想,你愿意一个月买一套名牌西装,或者只喝这种最贵的红酒,”他对着酒杯努了努嘴,“你知道上面不会为你买单对吧?所以有什么关系,我是说我又不是什么私人理财规划师。我只在乎你能不能完成任务。”

“当然。”Solo笑着,摸着自己小拇指上的金戒指,双面神Janus。象征着结束与开始。

“买画的这四千五百美金,Whitney Museum已经声明不会支付。”

“hmmm, too bad. ”

“No no no, quite the opposite. Too good for them.”

“据我所知,霍珀的画是他们的心头好,这一幅Early Sunday Morning更是在他们的收集列表上多时了。我还以为能够买到这幅画,他们会惊喜交加呢。”

“确实。”Waverly吃掉了切成小块儿的可颂,“不光因为有了这幅画,还因为它是免费的……为了不暴露你的身份,这幅画必须要买下来,而U.N.C.L.E.不得不替他们支付这四千五百美金。Mr. expensive,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Illya提交申请更换监听设备已经很久了,and then we spent this money on some bloody painting,希望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要像点着的伏特加一样烧起来。To Illya.”

“To Illya.”Solo沉默了两秒,然后笑了。


舞曲终,掌声响起,人群散开。

Illya离开Solo,开始服务派对上的宾客。他的口袋里一如既往,揣着亚历山大的监听器。今晚将是紧张的一晚,任何出现在派对上的可疑人物都不可以放过。任何可疑的人里,还包括着可能迈错步子的Napoleon Solo. 看着Gaby被亚历山大搂着腰,笑着跟四周的人打招呼,聊天。他觉得自己略微有些紧张,端着盘子的手心里冒着细密的汗。不应该,他们都是见过生死世面的人,面对世界末日的时候他也没有觉得自己紧张,不过是几幅画而已这一次。机关里的心理医生说,有时他太过专注于自己的精神世界,导致了他很难将自己与外界联系起来,这是他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原因之一。他尝试着将他的视线在Solo,Gaby跟亚历山大之间切换。

“啊Mr. 我还以为不会见到你了。”

Illya被吓了一跳,差一点将手里的托盘打翻。他转身,看见换了一身亮片装的西西莉亚。夸张的睫毛让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波斯猫。她把礼服裙跟首饰全部换过,连指甲油都换成了黑色,除了那枚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碎钻在派对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噢,惊到你了,对不起。”她扶住了他的手肘。

“西西莉亚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Illya礼貌地笑了笑,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手里轻轻抽出来。他将托盘递过去,轻声问,“来一杯吗?”

“谢谢。”

Illya后退了一步,站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上。她是亚历山大的座上宾,而他只是派对上的一个服务生,如果不是因为下午送她回房以后跟Mr. Waverly做了短暂的交流,他将为她表现出来的亲密感到无比困惑。


下午打电话给Waverly的时候,他第一个问题问的是,对方是否知道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事实证明Waverly早就知道这个事情,甚至那透露了这个信息给罗斯柴尔德小姐的人,就是Waverly本人。Illya感到轻微的愤怒。

“我以为 ’iron curtain(铁幕)’这一边有什么不一样。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搞什么鬼。我明白你没有义务告知我所有情报,但至少不能影响我完成任务。”

“Calm down, Mr. Kuryakin.” Waverly很确定自己听到了玻璃碎掉的声音。

“我从没像现在这么冷静过!”

“Listen to me. Mr. Kuryakin. 她是站在Solo这一边的。”

“我都不知道Solo是站在哪一边的。”

“咳咳……Illya,如果我之前对你说的话,造成了你对Solo的怀疑,我感到抱歉。我那时说的那些话,只是希望你可以一直保持警醒,过分地相信别人都是危险的开始,特别是情报工作人员。我只是觉得你对Solo……anyway,我们这一次的任务如果成功,收缴回来的艺术品,大多都将归还给罗斯柴尔德家族。战前,那些画跟雕塑是他们的私人收藏。而Solo跟西西莉亚,因为一幅她奶奶的画像相识。A commission from John Singer Sargent。战时他们全家仓皇牵走,纳粹将罗斯柴尔德豪宅洗劫一空,其中包括那一幅她奶奶的画像。”

“这种简报,为什么不在任务开始前告诉我?”

“因为那时我也不确定她是否会出现。直到她出现。”

“她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这一次的艺术品中,有她奶奶的画像?”

“我对这种说法表示强烈的怀疑。她没有必要抛头露面,只需在背后提供有关亚历山大的情报就可以,因为他们之前的交易,从其他私人收藏里购回原属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艺术品。他们给你的那个牛皮纸袋里,有你需要知道的全部信息,电话并不安全。”

Illya听到盲音以后,挂掉了电话,把它藏到了床下。床上摆着的那个牛皮纸袋,他的手伸了过去。


第一张纸上,是一张战后不久出版的旧报纸上的新闻简讯。盟军从德国边境的一个被炸毁了一半的矿脉里发现了成捆的艺术珍品。纳粹逃走之前,没能完全摧毁矿场,使得这些艺术珍品免遭毁灭的厄运。附带的,是一张Solo服役时,非常年轻的照片。因为年代久远,看不清眉目。只从脸部轮廓跟下巴线条,Illya就确定那个人是Solo。照片上的Solo非常腼腆地笑着。而他抱着的那一幅画,被认出就是John Singer Sargent给西西莉亚的奶奶画的人像。

西西莉亚在追查画作的过程中,她雇佣的侦探先找到了这一条简讯。这就是她如何找到Solo。Solo那时表示,自己只是在新闻记者的要求下,随手拿起来为报纸拍摄的新闻图片,原因是因为那个记者觉得he’s a beautiful man.

“hmm, beautiful,we do not call a man beautiful…”

Illya嘟囔着,往下翻看。

西西莉亚找到报社,接着找到了登记处,却没有发现那幅画的归档记录。多方询问以后,得到的答复是,因为寻回的艺术品太多,最初由军方负责运回时,没有及时整理,可能在半路上丢失,或者损毁了。西西莉亚信以为真,遗憾了很久。直到几年之后,Solo的盗窃事件事发,她才反应过来,也许那幅画,是被当做艺术商品,被转移进黑市交易掉了。

The Art Thief,她开始这么称呼他。

Solo利用了她想找回奶奶画像的愿望,通过她,又结识了很多欧洲上流社会中人。也是因为跟她的关系,导致了他的其中一个情妇妒性大发,这才将他出卖给了中情局。


“那位女士是?”Gaby被亚历山大挽着,觉得自己像被绑架,不能动弹。她指了指西西莉亚跟Illya的方向,“她看起来美极了。跟那一位高大的服务生站在一起,几乎就像一只小猫。”她故意强调了“高大”二字,令比她没高多少的亚历山大感到一丝尴尬。

“那可是只有爪子的小猫。”亚历山大笑起来。硬拉着Gaby朝他们的方向走过去。Gaby终于明白过来,这一次的任务中,她的作用,根本不是混进亚历山大家里,当什么劳什子的芭蕾老师——就算成功又如何,那些买家卖家又不会跟他十三岁的女儿进行交易。

Waverly只是把她当做半“人质”,让她接近亚历山大,反被亚历山大掌握住,令他产生控制了敌人一员的幻觉,降低警惕性。

These Boys.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如果让她打扮成侍女混进酒店服务生里,至少不会像那个白痴一样高出人群那么多,那么显眼。眼下还被个富家小姐纠缠住无法脱身。他的脾气呢?不是从来只有三种心情,fuck you, fuck off and fuck me. 现在怎么这么温和了?!还以为他会有什么特别,结果还不是见色忘义……Gaby准备好了好多个白眼,准备到时候翻给Illya看,最后却不得已先存了起来,只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趁着亚历山大跟西西莉亚讲话,去追Solo。就在刚刚,一眨眼之间,有三个人跟在Solo身后,走出了派对场地。


这里有我,你去追Solo。

Gaby跟Illya之间,这一点默契还是有的。她也许对Waverly对Solo的防范之心并不知情,只是觉得对方有三个人,一瞧就是训练有素的样子,害怕Solo吃了人少的亏。

“If you’ll Excuse me,ladies and gentlemen.”Illya微微鞠了一躬。

“Of course.”亚历山大无法站在他身边不感到自己矮人一截,正巴不得他离开。


卖家出现了?!

Illya追出去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为了控制住颤抖的手指,他握紧了拳头。Napoleon Solo, Cowboy, do not do anything stupid.

他远远瞧见了Solo他们拐进了一条走廊。Illya不敢跟得太紧,口袋里还有亚历山大的窃听器。在转弯处略微伸出脑袋,看见角落一盏昏暗的台灯亮着,Solo坐在了牛皮沙发上,他正用第二次在湖边小屋里见面,跟Illya道别时那种欠揍的表情,望着他面前的人。离得有些远,Illya只能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听见他们讲话。

“我投降……承担责任,是为了你们不用再……危险……看来我的牺牲……白费……”

“牺牲?看看你的西装,bow tie,看看你喝的香槟……睡的女孩子……”

“如果你们交出那些东西……西西莉亚……”

“提到她,难道不是因为她,你才被出卖……你才沦落为阶下囚。虽然我们都不确定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带着锁链却可以假装自己还过着富有体面的日子。”

“人要容易满足……I’m trying to……”

Solo的话被打断,“我们不像你,Solo,香槟跟女孩子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个说话的人靠近了Solo,又弯下了腰。对Illya来说,两个男人,如果不是开始打架,这个距离就靠得有些太近了。而那个人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接下来,他放了一只膝盖,到Solo的两腿之间。半跪了上去,然后两只手,捧起了Solo的脸。两个人开始额头相抵,鼻尖相对。而Solo居然完全没有挣扎的迹象,甚至闭上了眼睛。Illya感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血液循环令他整个人兴奋起来,额头跟鼻尖都冒出汗珠。他的拳头捏得死紧,关节处露出青白色的皮肤。他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打雷一样砰砰直跳。他的视线固定在了Solo身上,然后看着那个人凑了上去,吻住了Solo。


[TBC.]

最后还是写爆了字数……为了不弃坑求鼓励_(┐「ε:)_

会考虑写成一个系列,我实在爱这个电影,都来吃我安利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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