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OPHASIS

[Napoleon Solo/Illya Kuryakin][无差] The Art Thief

The Art Thief

————————————————————————

* The man from U.N.C.L.E.(2015) 同人

* 时间线在电影结束之后大概两三年左右

* 因为饿得慌所以又开始啃自己的大腿肉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怪

无差加个粗体醒目一下,我萌的CP真的都是无差,睡个觉怎么能不让人翻身呢是不是

* 不会写肉,但分级是M,大概会有些暴力行为描写,言语上到后期会有些黄暴

* 中篇,只有上中下(I WILL keep my words! 写爆字数只能弃坑 ORZ

—————————————————————————


Solo跟Illya扶着Gaby,穿过楼下的小花园,往酒店房间走。派对上的香氛消散进凉爽的夜风里,花圃自动花洒的水雾沾到脸上,凉凉的,让人清醒了很多。Gaby似乎醉得太厉害,几乎站不稳,因为巨大的身高差,两个男人不得不弯下腰,让小个子女孩把胳膊搭在脖子后面。

她嘻嘻笑着搂过Solo说:“仲夏夜之梦里,难道不应该给你亲爱的妹妹折一支美丽的绣球花吗?”Solo闻言挑起一边眉毛,仿佛在问,你确定吗?Gaby没有回答,仍然眯着眼笑嘻嘻地看着他,“好哥哥。”她最后说。Solo浑身一凛,就要放开Gaby的手,去给她摘天上的月亮,因为他感到Illya的眼神像是火箭推进器下的火舌一样乱窜。而Gaby的手暗暗使力,按在Solo的脖子后面不放他走,有那么一瞬间Solo觉得Gaby喝醉了,然后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清楚Gaby的酒量,心领神会地瞟了一眼Illya,Solo说:“是个好主意,我来扶着你,“他对Illya笑了,露出不太齐整的下牙,“一支绣球花,给我妹妹。”那句Thank you very much, lobby boy就要脱口而出时,Illya的两道眼神像超人的镭射眼一样固定在Solo脸上两秒,然后用唇语跟他说,为了这个,完事儿之后我会打断你的肋骨。把Gaby的胳膊小心地交给Solo,Illya趁着四下无人,踏进了开满鲜红色郁金香的花圃。浅蓝、浅紫色的绣球成簇,开在稍远的地方。

Gaby慵懒地把头搭在了Solo肩上,撒娇一样凑到他耳边,小声跟他讲,有人在Illya身上放了窃听器,他还没有发现。小心。Solo暗暗叹了口气。为什么那个男人总是能在第一时间里发现他放的窃听器?他真的开始怀疑CIA的装备器械部门到底有没有好好干活。

Gaby一朵一朵摘下Illya递给她的那一簇浅紫色的绣球花,把它们插到Solo深色的头发里。机械工人有一双灵巧的双手真的是没错。三个人走在铺着两英寸厚羊毛地毯的酒店过道上,墙上是充满土耳其风格的描花瓷砖,还有精心插起来的紫红色兰花。路过一个漆黑的摄像头,Solo微皱着眉头,宠溺地说着,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喝太多了,妹妹。

终于打开了房门,进屋以后两个人将Gaby放到了沙发上,Solo带着满头的绣球花朝Illya使眼色,lobbly boy不应该在酒店客人的房间里待太长时间,Illya忍着笑意,心理上感觉颇为平衡,假惺惺询问了他们是否还需要什么服务,难得配合地准备转身离开。Gaby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Illya一愣,想她不会又想跳舞,这一次她可是正儿八经的芭蕾舞蹈演员……她冲着Illya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旁边Solo掏出了钢笔,在茶几摆着的杯垫上写了一个“bug”,Illya似乎有些吃惊,很快镇定下来,离开了房间轻轻合上房门。

 

“呼……”Gaby呼出一口气翻身,娇小的身材使她可以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里,“我真的很讨厌那个奥地利人。他太矮了,骨头软得像一条章鱼。”她在说刚才派对上的舞伴,他们正在调查的大宗艺术品走私案件的中间人。

“过去的两年里,你接触的目标不是丑,就是花花公子,不是太胖就是太瘦,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达到了你的身高标准,也许你的男友应该高得可以把镰刀锤子红旗绑在身上。”

Solo将头上的花一朵一朵扫下来,“你知道他会很享受地看着我被耍,这样就不会气头上来说些蠢话暴露我们的身份。我原谅你。”他嗅了嗅,将那些美丽的花瓣堆放到茶几上。

“你真的是我的哥哥,如此了解我。”Gaby冲他眨了眨眼,又翻身起来去酒柜里取伏特加。

“wow~慢一点儿,派对上已经喝了不少,我很惊讶你的酒量好到了这个程度。”Solo边说着,还是边接过Gaby递给他的一只酒杯。

对待Gaby,他跟Illya完全不同,那个男人保护欲太强,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太强,仿佛他只有随时保持清醒才能拯救他那两个随时会犯错误的愚蠢的朋友,而Solo则喜欢一切美丽的诱惑、甘于在危险里沉沦——如果你想把一切搞砸,太好了,不如我们一起。

 

“你该看看我曾经的目标名单,年过六十的阿姨可以数出三五个来。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抱怨的,你的任务甚至不是去引诱他,只是混个脸熟然后成为他女儿的芭蕾老师。” 

Gaby这一次的身份,是芭蕾舞团的首席,而Solo是她年长的哥哥,美国一家博物馆的负责人。伊斯坦布尔最近的名画拍卖会上,有一幅自战时起失踪多时的威廉·透纳重现,据拍卖行的人称,问询的人快把他们的电话打瘫痪了,成交价应该会非常惊人。

Solo靠在沙发上,细细品尝着上好的伏特加。出任务时唯一的好处就是拿到一个社会名流的卧底身份,住在这些光鲜亮丽的昂贵酒店里面,免费吃着放了松露的炒饭,喝着一瓶比一身名牌西装还要值钱的酒。还有那些美丽得千篇一律的女孩子,第二天早晨每当他醒过来,想搂着对方补上晚来的自我介绍,对方通常已经沐浴完毕穿戴齐整,等待着跟他kiss goodbye了。这个狂热的时代,男人把钱全砸进一路飙升的金融股市,女人则期待着爱情全都产生于一见钟情。没有人明白,财富需要时间积累,而人们需要时间相爱。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演’,你知道吗?我一开始说谎,脸部表情就会非常僵硬,Illya说我就像被注射了神经毒素。”Gaby忿忿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也是,”Solo点点头,“说到表情僵硬这一点,没人比他更权威了。”他伸手去拿酒瓶,给Gaby和自己的酒杯都倒上酒,”你不能觉得自己是在‘表演’知道吗,这就是你的问题。你得说服你自己,你就是你的身份,忘记Gaby Teller。忘记全是机油臭味污黑的维修厂。忘记东德。忘记那面墙。忘记……“

”忘记我父亲?“Gaby看着他,”你要把我弄哭了,Solo。“

”我知道这很难,比表演还要难。”他放下酒杯,走过去轻轻拥抱了Gaby一下,“否则怎么能够让人上当受骗。特别对于你来说,会更加难。“

”为什么?“

”因为在此之前你是个正常人,半路出家。Illya是个长时间受训的特工,而我……“

”你——?“Gaby等待着Solo说下去。

“啊,你今天的俄语课还没有完成,明天Peril问起来如果发现你逃课,这个周末的购物计划就泡汤了,你知道他会守在房间门口监督我们补课,直到通过他的考察为止。“

”这里只是四楼,你是CIA最高效率的特工,从阳台上逃走,我知道一定难不倒你。“Gaby睁着小鹿一样水灵灵的眼睛。

”我曾经是,现在我跟你们一起工作了。他喜欢你,Gaby,所以你没什么需要担心的。而我经常要跟他绑在一起水深火热出生入死,一个恶狠狠看着你的队友比全副武装的敌人要可怕多了。“

Gaby一口气又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精,一头栽倒在了沙发上,”我醉了。困了。明天见,哥哥。“

Solo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扣上了西装扣,走出房间的时候,小声跟她道晚安,”好梦,妹妹。“

 

回到房间他放松地洗了个热水澡,正放上了唱片,倒在沙发里看报纸,电话恼人地响了。Solo不情愿地挪去接电话,不出预料听到了Peril的声音在那一头响起来。

”我打了三个电话,已经很晚了,为什么你才从Gaby的房间离开?”

Solo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地把电话听筒放在小茶几上,去拿香槟,这个电话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Cowboy?Solo?Napoleon Solo?”听着里面Illya瓮声瓮气逐渐上调的音调,Solo暗叫不好,叼着杯子,一只手拿着酒瓶,一只手拿起听筒,“Peril,他们bug了你的工作服,你仔细检查过了吗?还有住的地方,也检查一遍比较好。”

”你是不是又把听筒放旁边了?“

Solo假装若无其事地接着说下去,” Gaby说,他们不光在你身上放了窃听器,还有其他服务生。”

“他们一定跟酒店的盥洗间串通一气,退还工作服以后,清洗之前他们会一并将窃听器收回。顺道检查放进去的窃听器是否还在,以判断我们是否具有反间谍能力,是不是真的只是个lobby boy。”Illya并没有真的被岔开话题,“你以后不可以在Gaby房间待太晚,Cowboy。”

“为什么?”

“你是她的哥哥,不是她的……未婚夫。”

Solo确定自己听到了Illya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他对这个再熟悉不过了,一种名叫“妒忌”的情绪。那个将他出卖给了CIA的情妇,第一次让他见识了情绪对人的操控可以疯狂到什么地步。他还有可利用之处,被迫替中情局工作,而女人也参与了黑市的艺术品贩卖活动,锒铛入狱,不惜陪上自己的人生。情绪就是弱点。这就是为什么Solo需要让自己看起来永远那么冷静,漠然。

“你也不是,忘了吗,意大利的任务早就结束了。作为一名单身女性,Gaby有权利要求任何男性留宿。至于我什么时候离开她的房间,就要看我有多大本事。而据我所知,我在这方面本事还不小。所以如果有一天你打不通我房间的电话,不要太惊讶。”

Solo挂了电话,他也有些吃惊他竟然会故意刺激Peril,明明知道他那根跟Gaby有关的神经总是特别敏感。Solo想起在意大利时,他从阳台上返回屋里打断的他们那个未能发生的吻。他的胸中有一股冲动,叫他踏回房间里,阻止那个吻的发生。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他做为过来人,不想那两人在任务完成之前将任何事情复杂化,徒增任务的难度,或者只是因为他不想成为三个人之中落单的那一个。而他无法控制冲动,他的个人档案上都写着呢嘛,d3 control disorder.

 

听到对方挂掉电话以后的忙音,Illya表情硬得像一块在西伯利亚的冬天里冻了半个月的土豆。Solo的第二根肋骨也暂且记在账上。他洗漱完以后躺倒在坚硬狭窄的木板床上,开始默记简报。因为身材高大,几乎半截小腿都落在了床板外面。他勉强地挪了挪身体,闭上眼睛,努力不去回想刚才电话里面,Solo的留声机放着的爵士乐,他几乎可以想象对方沐浴过后,穿着睡衣,对着镜子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然后给自己倒一杯香槟,边喝边躺在沙发上看报纸。这个男人的一切好像都跟“罪恶”脱不了干系。凭什么他可以在宾馆上层享受,自己只能住在下层的工人宿舍里。那时Solo欠揍地问:“我看起来像是lobby boy吗?抱歉那不是我擅长的领域。”Illya瞪着他问:“难道我看起来就像?我也知道透纳,别小瞧人!”然后对方笑着回答:“我不配称自己是间谍,只是个花花公子,或者cowboy,你是KGB的骄傲,有能力变成任何人。哪怕是个六尺五的lobby boy,别担心,他们有加大尺码的工作服。”Gaby在一边堵住了耳朵压腿,芭蕾疏于训练,要捡起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的韧带在隐隐作痛,太阳穴也在隐隐作痛。就在Illya要发作时,Mr. Waverly云淡风轻地开了口:“Illya你任务之余既不喝酒,也不享受特殊服务,只要有个棋盘就能打发一晚上。太浪费豪华酒店的房间。”

罪恶的不是Solo,是这个纸醉金迷的时代。Illya勉强地深呼吸了几口气,手里摸着他父亲的手表,在黑暗中企图慢慢冷静下来。

 

亚历山大,几宗大走私案件的中间人。他的生意就是人际关系。他知道谁有东西要出手,军火,毒品,艺术品来者不拒,他也知道谁需要这些东西,反叛组织,恐怖组织,毒枭,有头有脸的执着于私人收藏的大家族。无论是谁,他可以为买家跟卖家牵线。有时候买卖双方因为身份的敏感性问题,不愿意直接出面,他也可以为他们的代理人牵线,甚至自己成为他们一方或者双方的代理人,从中分成。

最近U.N.C.L.E.听到风声,有一大批战时失踪的珍贵艺术品,多年之后又重新浮出水面,交易行中曝光的那一幅透纳只是冰山一角,如果能够通过这个劣迹斑斑的中间人,顺藤摸瓜,找到神秘的卖家,就能找到那些失窃的艺术品,或归还博物馆,或归还私人所有者。

这一次的任务,倒不是说有多糟糕,失败了会毁灭世界,只是牵扯进了Rothschild家族,富可敌国,战前曾拥有着世界上最大的艺术品私人收藏。虽然因为战时对犹太人的迫害他们受到了灭顶之灾,但家族各系迁徙到了各地,保存下来的财富跟影响力仍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U.N.C.L.E.的这一次行动如果可以替他们追回收藏中被掳掠或盗窃而丢失的艺术品,他们今后能提供的便利和帮助不容小觑。

Illya陷入睡眠之前,脑子里是Mr. Waverly私底下给他打电话时说的话——

“不要忘记Solo是为何开始替CIA工作。他如果不是被人出卖,现在应该还逍遥法外,欧洲的艺术品黑市他再清楚不过。”

“你怀疑Solo?”Illya感觉并不好,他离开KGB时有一些庆幸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不把他当人看,利用他的感情,用他对他家庭的羞耻感来操纵他,当他是一件顺手的工具。更不用提信任这种奢侈品。他期待着U.N.C.L.E.能有些不同。

“信任不代表盲目。我喜欢未雨绸缪做好一切打算。在离开CIA之前,他已经开始打法律的擦边球,做了几次类似于中间人的活计,虽然那些艺术品并未名列失窃珍品目录,来历也十分可疑。特工的薪金不低,但绝无可能支付他那样奢侈的生活方式。这也是为什么我把他放到了明面里,去做万众瞩目的博物馆负责人。而把你留在了暗处。”

“你想让我连他一起监视起来?你在期待他会趁机去联络那个卖家?或者那个卖家会联络他?”


该死的Napoleon Solo,都是因为他跟那几个看起来像是出入上流社会,可能是Art dealer的人又是喝酒,又是跳舞,还时不时相互凑近耳鬓厮磨不知在讲什么悄悄话,Illya端盘子的时候分了心,才被人装上了窃听器都没发现。这几乎是从未发生过的事。简直是他特工生涯的耻辱!

[上 End]

评论(7)
热度(3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APOPHASIS | Powered by LOFTER